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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荷发
（江西财经大学科技金融研究中心, 江西 南昌，330013）
摘 要：科技金融是为科技创新及其商业化和产业化提供综合金融服务的金融新业态，是针对科技创新在风险性、成长性、效益性、外部性等方面特点的一系列金融工具、金融制度、金融政策与金融服务的创新性安排。促进科技金融发展是落实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重要抓手，也是金融业创新发展和金融结构调整的重要方向，本文回顾了我国科技金融发展的理论探讨和实践进展以及主要问题，并对科技金融发展的未来前景进行了展望。
关键词：创新驱动 科技金融 金融结构
一、引言
一国的经济发展，本质上是持续的科技创新和产业升级，在这个发展过程中，内生出与之相匹配的金融体系。当一国处于主要依赖要素投入和技术引进来促进经济增长的发展阶段，以银行为主导、具有强大的信贷动员能力、风险偏好低的金融体系是合适的选择；但是，当一国进入主要依赖创新驱动经济发展的阶段时，以权益性投融资和资本市场为核心、风险偏好高且分散的金融体系可能是更好的选择。当前，我国经济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恰逢第四次工业革命，我国经济转型升级面临重大的历史机遇。如何抓住这个历史机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关键是要落实创新驱动发展战略，重点是要以科技创新带动管理创新和制度创新。2016年发布的《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纲要》指出：“创新驱动是国家命运所系。国家力量的核心支撑是科技创新能力。” 中兴通讯事件再次表明，提升自主创新能力是壮大国家力量的不二法门。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落实内在地要求金融业的创新与转型，形成与科技创新相匹配的科技金融体系。科技金融是为科技创新及其商业化和产业化提供综合金融服务的金融新业态，大力推动科技金融的发展，既是实施自主创新战略、建设创新型国家的需要，也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调整经济结构的需要，同时还是发展金融业、提升国家金融竞争力的需要。
二、我国科技金融发展的理论探讨
赵昌文等人（2009）首次对科技金融作了定义，认为科技金融是促进科技开发、成果转化和高新技术产业发展的一系列金融工具、金融制度、金融政策与金融服务的系统性、创新性安排，是由向科学与技术创新活动提供金融资源的政府、企业、市场、社会中介机构等各种主体及其在科技创新融资过程中的行为活动共同组成的一个体系，是国家科技创新体系和金融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3]房汉庭（2010）认为，科技金融是一种创新活动，即科学知识和技术发明被企业家转化为商业活动的融资行为总和；是一种技术—经济范式，即技术革命是新经济模式的引擎，金融是新经济模式的燃料，二者合起来就是新经济模式的动力所在；是一种科学技术资本化过程，即科学技术被金融资本孵化为一种财富创造工具的过程；是一种金融资本有机构成提高的过程，即同质化的金融资本通过科学技术异质化的配置，获取高附加回报的过程。[4]2015年，房汉庭对科技金融的定义作了进一步拓展和阐释。他认为，科技金融是以培育高附加值产业、创造高薪就业岗位、提升经济整体竞争力为目标，促进技术资本、创新资本与企业家资本等创新要素深度融合、深度聚合的一种新经济范式。该新经济范式包含三个子系统，即技术——经济范式、金融——经济范式以及企业家——经济范式。[5]邓天佐、张俊芳（2012）认为科技金融内涵渗透于“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政产学研用相结合”的现代科技创新体系的诸多方面。在现代科技创新体系中，科技金融与科技创新创业行动，相依相伴，同进退、共荣衰。随着企业与产业服务需求的扩大和增长，科技金融内涵日益丰富，推动科技体制、制度、机制与管理改革创新；引导激励金融与监管更新理念，丰富并创新产品、工具、手段与服务模式，拓展服务领域；促进市场环境条件日臻成熟完善。科技金融的内涵，表现为科技创新属性，反映金融运行特点，更具有自身特征，是由政府推动引导，及市场机制运作双重作用的结果。[6]中国科技金融生态年度观察课题组（2015）指出科技创新和金融创新的紧密结合是一个动态的、不断丰富和自我进化完善的过程，科技金融研究有必要由过去的“工具角度”向“生态角度”转变。科技金融生态是指通过金融体系、业态、产品和服务的创新和优化，提升其社会资源配置能力，进而促进科技创新高效转化为物质和精神财富，同时能够反哺和回馈金融业创新发展，推动金融业优化改革并提升竞争力的一种相互促进、相互支撑的活动状态，这种状态是在政府“有形的手”有条件参与的情况下，由市场“无形的手”主导和自我进化完善的过程。科技金融生态要素包括体系内所有科技和金融方面创新主体和创新主体之间的各种关系，以及维系和促进创新主体和各种主体间关系存在和发展的文化、法律、制度、规则等。[7]
桂荷发和宋高堂（2017）基于科技创新链条与融资需求、科技企业生命周期与融资选择以及金融体系与金融功能三个维度，考察了科技金融的内涵与外延，认为科技金融是适应科技创新特点和需求的各类金融创新活动的总称，是针对科技创新在风险性、成长性、效益性、外部性等方面特点的一系列金融工具、金融制度、金融政策与金融服务的创新性安排，是为科技创新及其商业化和产业化提供综合金融服务的金融新业态。其核心是引导金融资源向科技企业尤其是是科技型中小微企业积聚，在促进科技创新的过程中，推动金融创新和金融发展。科技金融的服务对象主要是科技型中小微企业，科技金融的服务主体是商业金融，科技金融的本质要求是金融创新，科技金融的显著特点是公共财政与商业金融的融合，科技金融的目标是要实现第一生产力和第一推动力的有效结合，提升自主创新能力和国家竞争力。[8]在此基础上，桂荷发和宋高堂（2017）提出科技金融是金融活动，只有金融管理部门和金融机构达成共识，并积极主动开展科技金融创新，科技金融才有可能实现健康快速可持续发展。发展科技金融应该立足于金融，服务于科技，而不是相反。适应科技创新特点是科技金融的核心要素。判断一项金融活动是否属于科技金融的根本标准就是看该项金融活动是不是针对科技创新在风险性、效益性、成长性方面的特点进行了服务机制创新，那种简单地将所有为科技企业提供的金融服务都归类为科技金融的做法既没有理论价值，也没有实践意义。同时，也不应该将科技金融的服务对象异化和泛化，比如将不从事科技创新活动、缺乏自主知识产权的商业模式创新型、创意型企业纳入科技金融服务范畴。他们还认为科技金融体系主要包括四项基本内容：（1）科技金融政策法规体系；（2）科技金融组织体系；（3）科技金融产品体系；（4）科技金融配套支持体系。
三、我国科技金融发展的实践探索
在科技部门的大力推动下，科技金融的重要性越来越为人们所认识。从1985年《中共中央关于科学技术体制改革的决定》提出设立创业投资、开办科技贷款以来，我国科技金融工作已经走过了三十多年的历程。2006年我国颁布实施了《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国家层面为此出台的近百项《规划纲要》配套政策实施细则中，有近三分之一可以纳入科技和金融结合范畴，科技金融工作迈向了新的历史阶段。从目前的情况看，大力促进科技与金融的结合，已经成为政府决策层的共识。2010年，科技部和“一行三会”出台了《促进科技和金融结合试点实施方案》；2011年，科技部、财政部、国资委、国家税务总局和“一行三会”等八部门联合出台了《关于促进科技和金融结合加快实施自主创新战略的若干意见》，批准了首批科技金融结合试点城市；2012年，国家发改委、科技部、财政部、税务总局、“一行三会”、外汇管理局与北京市人民政府联合发布了《关于中关村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建设国家科技金融创新中心的意见》，提出了到2020年，实现科技创新和金融创新紧密结合，把中关村建设成为与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地位相适应的国家科技金融创新中心。2014年，国务院印发了《关于深化中央财政科技计划（专项、基金等）管理改革方案的通知》，提出“促进科技和金融结合，推动符合科技创新特点的金融产品创新。”中国人民银行、科技部、银监会、证监会、保监会、知识产权局联合发布《关于大力推进体制机制创新扎实做好科技金融服务的意见》，进一步全面推动科技金融工作。2015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关于深化体制机制改革加快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若干意见》，提出“发挥金融创新对技术创新的助推作用，培育壮大创业投资和资本市场，提高信贷支持创新的灵活性和便利性，形成各类金融工具协同支持创新发展的良好局面。”2016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纲要》，提出要：“探索建立符合中国国情、适合科技创业企业发展的金融服务模式。鼓励银行业金融机构创新金融产品，拓展多层次资本市场支持创新的功能，积极发展天使投资，壮大创业投资规模，运用互联网金融支持创新。充分发挥科技成果转化、中小企业创新、新兴产业培育等方面基金的作用，引导带动社会资本投入创新。”同年，银监会、科技部和人民银行出台了《关于支持银行业金融机构加大创新力度，开展科创企业投贷联动试点的指导意见》，科技金融政策体系日趋完善。
随着人们对科技金融的认识日益深化，科技金融政策不断出台，我国科技金融制度创新、科技金融产品创新和科技金融业务创新不断推进，科技金融实践红红火火，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顶层制度设计不断取得新成果，科技部门与金融管理部门的政策协同不断加强。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科技部门一直致力于推动科技金融的发展。2011年科技部会同人民银行、银监会、保监会、证监会等部门成立了促进科技金融结合试点工作部级协调指导小组，在部级之间建立起工作沟通机制。多部门联合出台了一系列包括股权投资引导类政策、科技信贷引导类政策、投贷联动政策和科技保险政策等在内的科技金融政策。尤其是中国银监会、科技部和中国人民银行联合发布的《关于支持银行业金融机构加大创新力度，开展科创企业投贷联动试点的指导意见》，允许试点银行设立设立投资子公司和科技金融专营机构，允许试点银行构建适应科技企业特点的风险容忍和风险分担制度以及激励约束机制，在科技金融制度创新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该办法也标志着金融管理部门转变观念，主动推进和引领科技金融工作，对深化科技金融发展意义重大。
（二）财政科技经费使用方式改革深化，创业投资引导基金的杠杆效应明显。2015年1月，国务院印发《关于深化中央财政科技计划（专项、基金等）管理改革方案》，对发展改革委、财政部管理的新兴产业创投基金，科技部管理的政策引导类计划、科技成果转化基金，财政部、科技部、工业和信息化部、商务部共同管理的中小企业发展专项资金中支持科技创新的部分，以及其他引导支持企业技术创新的专项资金（基金）进行整合创立技术创新引导专项（基金），分别采取天使投资、创业投资、风险补偿、专项补助等方式支持科技企业。截至2016年底，全国创业风险投资引导基金共448支，累计出资518.65亿元，通过阶段参股、风险补助、投资保障等方式引导带动创业风险投资机构管理资金规模合计2393.38亿元，占全国风险投资资金总量的28.9%。[9]
（三）税收新政利好创业风险投资，风险投资业快速发展。2017年，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发布了《关于创业投资企业和天使投资个人有关税收试点政策的通知》，该政策门槛低，普惠性强，更加符合创业投资的特点，对风险投资业是重大利好。截至2016年底，我国风险投资机构已经达到2045家，较2015年增长15.2%；其中，风险投资基金1421家，风险投资管理机构624家。风险投资机构管理的资本总量达到8277.1亿元，较2015年增长24.4%；管理资本占GDP的比重达到1.11%，较2015年增加0.15个百分点。同期，美国风险投资机构管理的资本总额为3330亿美元（相当于22644亿元人民币），占GDP的比重为1.93%。尽管与美国相比还存不小的在差距，但毫无疑问，中国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风险投资大国。[10]
（四）科技信贷机构类型多样，产品丰富。不仅商业银行主动开发科技信贷产品，科技小额贷款公司、金融租赁公司和财务公司以及国家开发银行纷纷介入科技信贷领域。以上海市为例，截至2016年底，上海市辖内银行业机构为4303家科技企业提供了贷款，贷款余额合计1500.36亿元。此外，政策性银行对科研基础设施建设的贷款为40.76亿元，金融租赁公司对科研基础设施建设相关的融资租赁余额为189.65亿元。
（五）资本市场为科技企业提供了重要的融资平台，我国多层次资本市场从主板、中小企业板、创业板到全国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区域性股权交易市场以及银行间债券交易市场，为科技企业提供了多元化的融资服务。2017年以来，共有246家战略新兴产业企业实现IPO，占新上市企业家数的50%，融资金额1157亿元、占比41%，覆盖新一代信息技术、高端装备制造、新能源、生物医药等关键领域。战略新兴产业上市公司共发生并购交易金额6370亿元，占全市场并购总额的24%。高新技术企业发行公司债券募资763亿元，29家企业发行“双创”债。截至2018年5月底，新三板挂牌的高新技术企业共7214家，占挂牌公司数量的64%。目前以科技创新等领域为主要投资方向的公募基金产品已发行约700亿元，全国登记的私募股权投资基金和创业投资基金管理人约1.4万家，管理基金规模7.8万亿元。
（六）科技保险取得新进展。《“十三五”国家科技创新规划》明确提出，加快发展科技保险，鼓励有条件的地区建立科技保险奖补机制和再保险制度，完善专利保险服务机制。目前，我国科技保险险种达到15个，大致可以归为三类：一是与科技企业科研人员相关的科技人员人身保险；二是与科技企业财产相关的科技企业财产保险；三是与科技企业责任、信誉相关的科技责任保险。截至2016年底，中国人保财险为5326家科技企业提供风险保障超过9500亿元，专利保险在63个地市推广，累计为4450家科技企业的10346件专利提供风险保障超过93.83亿元。
近年来，我国科技金融工作无疑取得了巨大的进展，为落实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提供了金融支持，也促进了金融创新和金融发展。但是，距离构建与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相匹配的科技金融体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科技金融还未达成广泛的社会共识。首先，对科技金融的内涵还未取得共识，存在概念认识上的泛化问题，大量仅以科技企业为对象的传统金融活动被视为科技金融，以致在科技金融政策制定、科技金融产品开发等方面不能聚焦真正的科技金融，不能取得明显成效。其次，虽然人民银行和银监会就发展科技金融印发了相关文件，但金融企业对科技金融成为现代金融新业态还未取得广泛共识，科技金融还未成为金融理论和实践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科技金融统计工作未纳入金融统计之中。原央行行长周小川（2015）提出要：“加大金融支持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力度，构建普惠性创新金融支持政策体系。加强技术和知识产权交易平台建设，建立从实验研究、中试到生产的全过程科技创新融资模式。” 这个科技金融发展的顶层设计及其配套政策并没有得到落实。
（二）科技金融还未形成有效的协同机制。首先是科技投融资的信息共享问题。目前政府有关部门在科技管理中掌握了大量的科技资源信息，但这些信息分散在政府多个部门之中，形成一个个信息孤岛，金融机构难以获取。其次是政府与金融机构在科技金融引导和供给方面的协同问题。目前，由于金融机构在科技金融产品开发和科技金融人才方面的不足，使得政府部门推出的不少科技金融引导举措收效甚微。再者，科技金融活动中的技术专家协同不够，大多数金融机构还未形成技术专家咨询机制，实践中难以开展以专家技术咨询意见为基础的科技金融产品开发和服务。
（四）科技金融人才十分缺乏。首先，在目前高校教育中还没有科技金融专业和课程，科技金融人才的供给基础十分薄弱。其次，金融部门还未有科技金融的专门培训，特别是银行机构在科技金融人才培训方面几乎空白。
（五）企业技术创新水平不高。高水平的技术创新是科技金融存在的前提，当前，除少数发达省市的技术创新水平较高，科技金融发展较好外，多数地区由于经济和科技实力较弱，技术创新不够活跃，水平不高，以致科技金融服务的对象较少，科技金融发展严重受限。
四、我国科技金融发展的前景展望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正处在转变发展方式、优化经济结构、转换增长动力的攻关期，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是跨越关口的迫切要求和我国发展的战略目标。而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是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战略支撑。可以说，我国科技金融发展的黄金时刻已经到来。大力发展科技金融将成为我国金融结构调整和金融资源优化配置的重要方向，金融业主动开展科技金融创新的内生动力将不断增强。展望未来，我国科技金融发展将在以下几个方面取得突破：
一是以天使投资和风险投资为核心的股权融资以及以资本市场为核心的公开市场融资占比将逐渐提升，银行信贷融资占比将逐渐下降，股权投资行业将越来越活跃。未来三年，防范系统性金融风险和加强金融监管将成为我国金融业发展的主基调，在这个过程中，金融行业去产能和金融行业供给侧改革不可避免，金融结构失衡和金融资源错配将得到逐步矫正，这将有力地推动股权投资行业和多层次资本市场的发展，提升股权投资行业和多层次资本市场在金融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形成包括科技金融孵化器、股权众筹、天使投资、风险投资、私募股权投资在内的股权投资业、包括主板、中小板、创业板、新三板、区域性股权交易市场和银行间债券交易市场在内的多层次资本市场以及科技信贷和科技保险等完整的科技金融功能链条，从供给层面促进科技金融发展。
二是科技金融的核心基础设施建设和关键技术创新将取得突破性进展。以聚合各类科技资源和金融资源，实现知识产权评估与交易，逐渐形成科技金融生态为主的在线科技金融平台，将逐渐成为科技金融的核心基础设施，借助于迅速发展的现代金融科技，科技金融核心基础设施建设将取得突破性进展。而随着越来越多的银行开展科技金融业务创新，为科技型中小微企业提供适应其特点的信贷产品，科技信贷定价技术、科技信贷风险管理技术以及围绕科技信贷开展的制度创新将取得新的突破。
三是随着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落实，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持续，我国将抓住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历史机遇，迎来波澜壮阔的创新浪潮，形成若干个科技创新中心，这将从需求层面推动科技金融发展，促使这些科技创新中心同时成为科技金融中心。
参考文献：
[1] [美]安德鲁∙梅特里克，《创业资本与创新金融》，机械工业出版社2011年版。
[3]赵昌文、陈春发、唐英凯：《科技金融》，科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26页。
桂荷发（1968-），男，汉族，江西余江人，经济学博士，江西财经大学科技金融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公司金融与资本市场。
同样，科技金融与金融科技也是既有区别又有联系。人们把云计算、大数据、区块链等技术在金融领域的应用称为金融科技（FinTech）。金融科技是技术驱动的金融创新，金融科技正在改变金融的三大核心技术，即信用分析技术、资产定价技术和风险管理技术，金融科技改变了客户的可达性和获客成本，也改变了传统金融中的二八定律，使巨量的长尾客户也能够给金融业创造价值。金融科技与科技金融是两个不同的事物，简单地理解，金融科技是运用科技创新改造金融，科技金融则是运用金融助力科技创新。但两者之间又是相互联系的，从事金融科技创新创业的企业，自然是科技金融支持的对象；而科技金融也可以借助于金融科技，更好地解决科技金融发展中的瓶颈约束，比如信息不对称和信息共享问题。
, : minor-latin">邓天佐、张俊芳：《关于科技金融发展的几点思考》，《证券市场导报》2012年第12期。
桂荷发（1968-），男，汉族，江西余江人，经济学博士，江西财经大学科技金融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公司金融与资本市场。
同样，科技金融与金融科技也是既有区别又有联系。人们把云计算、大数据、区块链等技术在金融领域的应用称为金融科技（FinTech）。金融科技是技术驱动的金融创新，金融科技正在改变金融的三大核心技术，即信用分析技术、资产定价技术和风险管理技术，金融科技改变了客户的可达性和获客成本，也改变了传统金融中的二八定律，使巨量的长尾客户也能够给金融业创造价值。金融科技与科技金融是两个不同的事物，简单地理解，金融科技是运用科技创新改造金融，科技金融则是运用金融助力科技创新。但两者之间又是相互联系的，从事金融科技创新创业的企业，自然是科技金融支持的对象；而科技金融也可以借助于金融科技，更好地解决科技金融发展中的瓶颈约束，比如信息不对称和信息共享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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